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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看一段Chaplin the Musical在Broadway的Highlights

 

除了音樂劇本身吸引我之外,寫這篇的另一個動機是因為--查理.卓別林是一個很棒的人,以下的影像是他在1940年代製作的"大獨裁者"片段(詳情見內文),近期台灣發生了很多事,世界上其他角落也是,戰火災難頻傳,所以希望藉由卓別林的故事和這支影片,或多或少能夠影響一些人更關心我們的家園和世界上其他角落的人們。

 

 

Chaplin the Musical是一部2012-2013年間在Broadway上演出的音樂劇,以下可配合Spotify, Youtube或其他平台上的Cast Recording使用這樣。

 

角色介紹

Charlie Chaplin - 喜劇泰斗查理.卓別林,以下以Charlie稱之

Hannah Chaplin - Charlie的母親

Sydney Chaplin - Charlie的哥哥

Alf Reeves - Charlie在倫敦時期劇場認識的工作夥伴及好友

Sennett McGranery - 最初Charlie從倫敦到好萊塢發展的第一位雇主兼導演

Hedda Hopper - 知名八卦媒體人,善以其專業操縱藝人職場生死

Oona O'Neill - Charlie第四任太太,陪他終老的妻子

 

ACT I

Prologue

以Charlie Chaplin自己創造的當紅角色the Little Tramp為扮相,他走在高空繩索上,底下的人群抬頭望著他。序曲(OBC無此曲目)算是the Exile的慢版Reprise,由Hedda Hopper唱著”What you gonna do when it all falls down…”。

 

Look at All the People

場景轉換至Charlie年幼時。這一幕是Hannah帶著四.五歲的小Charlie一起走在街道上,她陪著小Charlie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有穿著高雅的仕女,有醉漢,有衣衫襤褸的老翁,也有想故意用衣著來假扮高貴的情侶檔。由於Hannah的工作是在live theatre表演,她要分享戲院的經驗和成就給小Charlie知道,母親告訴Charlie,"每個人都有不欲人知的一面,如果你能看進一個人的眼神,去猜想他從哪裡來,他認識些什麼人,試圖挖掘被隱藏在身後的故事,那麼你就能藉此詮釋出自己的角色喔!"。同時也從這段戲讓觀眾知道,Charlie的父親是個酒鬼,母親因此經常和父親爭吵,不過Hannah也會適時地給Charlie輔導和關愛,讓他明白父母親爭吵不是他的錯。

 

Whatcha Gonna Do?

場景轉到Hannah工作的戲院,Hannah帶著小Charlie上工,這首是Hannah的表演曲。才唱不到兩三句,Hannah抱歉地說自己記不起歌詞了(由後段劇情推敲應該是精神狀況有異導致記憶力受影響) ,此時小Charlie跳上台接著唱幫媽媽解圍,這是Charlie Chaplin第一次登台演出,頗受好評。在這首表演曲進行中,由成人Charlie Chaplin出場完成這首曲目的演出,同時也表示Charlie從小在戲院打滾,並繼承母親的衣缽,在live theatre當演藝人員。

曲終,戲院收工。戲院老闆來向Charlie證實是否真有美國好萊塢導演來挖角他去拍電演這件事,由於Charlie是該戲院的台柱,老闆當然不希望Charlie離開,到美國雖要離鄉背井,但在好萊塢工作的每週150美金,相對於現在每週5英磅的差距,對Charlie著實是個極大的誘因,他猶豫著。

 

If I Left London

(承上段)這時Charlie的哥哥Sydney再次來邀請Charlie一同去探望在精神病院裡的母親,Charlie拒絕了”我不想看到她,反正她也認不得我了,我也不記得她了”,Sydney喝斥Charlie不要忘了她仍是他們的母親,然後調頭就走,Charlie默默說了一聲”我沒有忘記”。Charlie思考著到好萊塢工作的事,他花了5便士進了電影院。電影中演到母親與孩子分離的片段時,他看到出神了,他想起他年幼時母親被相關單位的人員要帶往精神病院的時候,他聲嘶力竭地哭喊求母親不要留下他一個人,母親彎腰親吻他的額頭”我還是會很愛你的”,小Charlie望著母親離開的背影,成為難以釋懷的心結。電影散場,Charlie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If I left London tomorrow…”,對於不可知的未來他非常恐懼,到美國弄不好還得再回街上睡,但若混得好,這或許是個自己能夠翻身的機會,一個遠離貧窮的契機。Charlie找了Sydney談,希望Sydney可以和他一起去美國闖盪。Sydney拒絕了,他不願讓母親獨自待在倫敦,但他肯定弟弟的天份,全力支持他到美國去打拚。哥哥的一番話對Charlie有如強心針,他期許自己能發展出一個全新的自我。

 

Sennett Song

這幕來到Charlie即將在這工作的好萊塢拍片現場(Keystone Studio) ,舟車勞頓他終於來到美國加州。這首歌是導演Sennett快速為Charlie介紹工作人員及執導的過程。第一天上工就感覺到英美及劇場和電影業間的文化差異,好萊塢不搞什麼角色(character)也不談動機(motivation)。Charlie被導演嫌棄了很多次,導演說跟他當初在紐約看到他(Charlie)的表演水準差很多”I thought you were funny”, Charlie陷入身為一位諧星的夢靨。導演給Charlie一天的時間,若隔天上工再不行的話,就要請他走人。

 

Look at All the People - Reprise /Tramp Discovery  

Charlie回他簡陋的租屋處,首先他先寫了封信給Sydney,告訴他不用太想他因為他可能快回倫敦了XD。Charlie埋首苦思,口中喃喃唱起”Look at all the people, and see into their eyes, try to find the story behind each one’s disguise …”,舞台另一半邊出現母親與小Charlie當年在街道上觀察路人的情景,小Charlie開心地和母親玩在一起。相同的路人群,相同的走位,成人Charlie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一切,每組路人留下身上一件物品在舞台上,Charlie穿上身後,塑成了the Tramp的型像(註1.)

我很喜歡導演將the Tramp成型手法裡頭的意涵,呼應了母親唱給Charlie的”Lookat all the people, and then look inside your heart. There you’ll find your story, then you can play the part.”。

註1.

The Tramp (The Little Tramp) - Charlie Chaplin在初於好萊塢發展時所自創的角色,當時為無聲電影時期。The Little Tramp被Chaplin形容為一位流浪詩人、一位夢想家,他留著標誌人中鬍,穿著小一號的襯衫及大上兩號的吊帶西褲及鞋子,還有因不合腳的鞋而走出的特殊步子再佩上一支拐杖。Charlie Chaplin因此一角色紅遍全球。

 

Tramp Shuffle – Par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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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段) 搭上俏皮的音樂節奏,在聚光燈下,Charlie踩著Tramp滑稽的步子,The Tramp儼然成形。導演在一旁瞥見,對Charlie創作的角色怪異肢體動作很是感興趣,進而問他相關的角色背景訊息。在這段歌曲中,Charlie緩緩把他對the Tramp的設定故事唱給大家”Each day he’ll start a new and unknown journey, and in his heart, no one will see he’s lonely. He’ll search the world to find a place to call his own. He’ll never have to hide though poor, he’ll have his pride, whenever the tramp shuffles.”;而導演疊唱的部分則是在說以自己的商業敏感度來看,Charlie Chaplin的這個創作將會聲名大噪。同時,在舞台上的呈現則是拍片現場,Charlie把the Tramp的角色演活在原來的喜劇短片中。

 

Tramp Shuffle – Part II

舞台上巨大的布幕放映著上一個橋段拍攝的電影畫面,導演和Charlie站在一旁,導演問”你聽到什麼了”, Charlie”好多人們的笑聲,你呢””我聽到好多好多錢的聲音呵呵呵~”。Charlie唱著獨白,唱著給Sydney報喜的信件,他對自己因名氣而有生活上的改變,及工作上的成就都讓他興奮不已,他終於創造出了一個全新的自我。

 

Life Can Be Like the Mo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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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來到片場裡頭Charlie專用的休息間。Charlie當初在倫敦多年的同事兼好友Alf收到Charlie雇他來美國做他的stage manager的電報,在這天來到了片場,並把Sydney也一同帶了來。兩兄弟多年沒見無話不談,但還是在”母親”的話題上起了小爭執,因為Charlie一直對外界宣稱母親在他十歲時就離開人世了,Sydney很不諒解。Charlie從他扮演the Tramp的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那是一張他們母親年輕時候的照片,小Charlie心中的那個母親,他向Sydney解釋,他並沒有忘記母親,甚至在拍戲時也隨身攜帶母親的照片。Charlie提議把母親接到美國接受私人照護,然後讓Sydney來當自己的經紀人,Sydney也接受了這個請求。

這首歌的場景是Charlie與Sydney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好萊塢人士與會的社交場合,Sydney以Charlie經紀人的身份出席的參加,靠著Charlie的演藝天份及實力和Sydney高超的談判及社交手腕,幫助Charlie Chaplin一次又一次在業界得到相當有利的創作空間及薪資條件,甚至最後拿到了一份上億的合約並成立了自己的電影工作室。劇中演出了一些Charlie自編自導自演的拍片橋段,顯示Charlie的創作受他母親及年幼時的遭遇影響極深。同時,Charlie的第一段婚姻也在這段時間開始,並在假懷孕事件下結束。

Charlie的電影事業在他每次推出新作品後,一次又一次地締造新紀錄。然而在午夜夢迴時,他也會有懷疑自己是否已達顛峰的恐懼感,巨星身份的Charlie Chaplin,與私下的自己拉扯著。

 

The Look-A-Like Cont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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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ie Chaplin演藝事業如日中天,現在還有了卓別林模仿大賽。這段算是歌舞秀,很多the Tramp扮相的演員及扮演Charlie Chaplin的Rob McClure都在隊伍中。

這段歌舞秀不差,但擺在ACT I當Finale,我自己覺得在意義上有點不夠深刻。

 

 

ACT II

Just Another Day in Holly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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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段落的畫面以Charlie拍片、主演的馬戲團喜劇為主,歌曲上是在說:好萊塢鎂光燈依然閃個不停,拍攝的機器24小時運轉著,有了一位新星的誕生,也許會有一位巨星的沒落,事情總是這樣發生的。中間有個the Tramp與三位妙齡女郎打拳擊擂台的橋段,以四位男丁為擂台柱,拉起四條拔河繩,再投影上觀戰群眾;每一回合the Tramp都被打得東倒西歪,同時由八卦記者Hedda Hopper為賽況播報員講述Charlie的三段婚姻,每一段都以付出巨額的贍養費作收。

 

The Life That You Wished for

在Charlie的辦公室,Sydney和他閒聊說前陣子母親有一瞬間認出他來了,且醫生說他們的母親年事已高,希望他們有空多去陪陪母親。Sydney並提醒Charlie有聲電影已蔚為潮流,讓他考慮讓Tramp開口講話,但 Charlie不以為然。

場景轉換到病院裡,多年來Charlie第一次願意來看母親。一開始母親和Charlie雞同鴨講的,突然母親講到有一群人正等著她要去戲院,特別是有個小男孩,她開始哭,Charlie帶著激動的情緒對母親循循善誘,她說有個七歲的小男孩一直等她,她怕他一個人在街上餓著凍著了,她向Charlie詢問小男孩後來的去向,Charlie唱了這首歌回應她,她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歌詞以第三人稱觀點描述Charlie自己的經歷給母親聽,同時也透露出了Charlie的寂寞”有時人們向他(Charlie)要簽名後就迅速地離開,他知道人們是基於禮貌不想打擾他,但有時他真希望那些人可以留下來”,儘管如此他還是跟母親說”The life that he wished for became real.”,此時母親投向Charlie的目光再次變得陌生,她硬生生地推開了緊握著她的Charlie的手。

下個場景在投影布幕上出現了巨大的納粹標誌,空襲警報的聲響不絕於耳,這是一部希特勒的紀錄片。而Charlie正看著片子練習模仿希特勒集結群眾喊話的神態,並配上滑稽的台詞,是的,Charlie Chaplin決定要製作他第一部有對話、有台詞的有聲電影。這也是在母親去世後,Charlie決定要為母親拍的一部片---the Great Dictator,他跟Sydney簡述了一下他對電影大約的構想:他打算一人分飾樣貌極相似的兩個角色,分別為一位猶太理髮師及那位獨裁者,而猶太理髮師被將會被誤認為獨裁者,被推到台上對大眾致詞。戲中一名重要的女性角色會以母親的名字命名為Hannah。Charlie Chaplin預言這部戲將成為the Tramp最好笑的一部作品。

 

All Falls Down  

近期大家都在談論紅透半片天的Charlie Chaplin又再次成為票房冠軍的最新電影作品the Great Dictator(大獨裁者) (註2.) 。擁有自己廣播電台的Hedda Hopper,不論怎麼邀請,基於討厭八卦狗仔的心態,Charlie都不願意到她的電台受訪。Hedda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深知自己在媒體圈及媒體對觀眾的影響力,好巧不巧助理在這時告訴她Charlie Chaplin不是美國公民的這個事實,讓她有了個絕妙的報負想法(All Falls Down),她說”Chaplin said he loves America, and he made a movie that would lead the country into war”,針對這可大可小的議題加油添醋。

我不清楚記者以大獨裁者為把柄這件事是否為史實,以這個為報負手段放在歷史上是有點殘忍,另一方面也打擊了願意出聲譴責集權統治的人士;但放在劇中真是無比聰明無比賤。這首歌呈現的譬喻手法也讓我愛死導演了,他讓Rob McClure的the Tramp扮相化成一隻傀儡,由Hedda Hopper操縱,跟Hedda來場對手舞,讓她慢慢玩死the Tramp。Bravo~~!!!! LOOOVE Jenn Colella as Hedda Hopper!!

註2.

二戰開打中,當時美國尚未參戰,外交政策上採行孤立主義。The Great Dictator(大獨裁者,1940年發行)則是一部諷刺納粹及希特勒的電影,片尾由Charlie Chaplin飾演的角色發表了一篇提倡反戰及民主的感人演說(影片請見文章開頭處)。

  

Man of All Countries

在拍了the Great Dictator之後,Charlie發現自己是有辦法在政治上發聲的,了解自己有足夠的影響力可以去改變世界,於是他開始到處演講。起先他只是到了一個共產主義者集會的場所,問對方能不能上台講話,到後來開始有其他的共產團體邀他去演講,其中也包括蘇俄的共產團體。雖然Charlie得到輿論的支持,觀眾也依然喜愛他的作品,更有媒體大讚他是世界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把他與畢卡索等人齊名,但由於美國在1920年代時,因為俄國發生的十月革命,紅色浪潮的影響力席捲整個歐洲大陸,造成美國國內有嚴重的反共情緒及所謂”紅色恐懼”的現象,所以Charlie Chaplin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是相當敏感的

歌詞部分有稍微提到他的演說內容及理念:

I’m not a Communist, I’m a humanist, a man of all countries, who cares deeply for those whom the the world has oppressed and forgotten. I need no borders to define what nation I am loyal to. I may travel on a British passport, but I am nonetheless a citizen of the world. Patriotism is a love for one’s country. Nationalism is an obsession that starts wars. And I speak for the children of Russia, whom no one else in America speaks for.

身為Charlie經紀人的Sydney對Charlie的做法非常反對,他不希望Charlie的演藝工作因政治因素而遭遇連累,白白糟蹋了老天恩賜的天份,甚至氣憤地說”觀眾愛的是the Tramp不是你,沒有人想要你嚴肅的樣子,你要是再跑去演講,我就以經紀人的身份告訴媒體,那都是你個人的立場跟那些電影作品完全無關”,Charlie自己也在氣頭上,說the Great Dictator就是the Tramp就後一部片了,二話不說就炒了Sydney。

這時候Hedda Hopper也積極地在蒐集Charlie去演講的照片,去找Charlie的前妻們挖他的醜聞,一邊也聯絡國安(?)等單位要去舉發Charlie Chaplin(他在FBI那兒是真的留有案底的)。

 

What Only Love Can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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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ie在這段期間也遇見了他的第四任妻子,當時候年僅19歲Oona O’Neill,過程不贅述,但有個題外話可以提一下:能夠吸引Charlie的女性都有一個共同特徵---都是十幾歲的年輕女孩,有人做過相關心理分析是說,Charlie和母親在一起最快樂的那段日子裡,母親還是個少女的年齡,所以花樣年華時的母親的映像就成為了他擇偶的方向。
Charlie和Oona的感情也不能說是發展得很順利,Oona的父親也曾為了Charlie的爭議形象阻止他女兒和Charlie交往,而Hedda Hopper對於Charlie的八卦報導也沒少過。這首歌就是Oona唱來安撫Charlie的歌曲,她想告訴Charlie她愛上的不是那位電影裡出現的巨星,而是Charlie Chaplin這個人,也希望Charlie能夠用最真實的一面來對待她,至於那些流言蜚語,就讓時間來證實吧。

 

The Exile

Hedda Hopper一直盡全力在打擊Charlie Chaplin,不論是說他睡遍好萊塢女星還是說他是共產份子。Sydney見兄弟有難當然是回來挺Charlie,還私下去找Hedda談判”不論妳作了怎樣的報導,十幾二十年後,Charlie的作品依然會被世人傳頌,而妳終將被遺忘”。

由於Charlie那些敏感的行為及議題,事情終究還是爆發了,在一次出境後,Charlie Chaplin被禁止再入境美國。

以下的背景並沒有在劇中有較深入的描述,不過Charlie的確是在此事件中被打擊到的人士之一,在1950年代,美國政界、教育界和文藝界被McCarthyism(麥卡錫主義)搞得烏煙瘴氣,簡而言之就是煽動者利用愛國主義這樣的理由去打擊一些被指責為共產黨人士或同情共產主義者,認為其目的為在美擴大共產勢力,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這些人被監控、解雇或囚禁,而絕大多數被定罪者在事後都得到了平反。(以上資料整理自Wikipedia)

 

Where Are All the People

(此首曲目片段2:07-2:57)

這首歌唱的是Charlie的心聲。Charlie離開美國後的幾年,包括好萊塢,整個電影產業有許多重大的進展,有聲電影已成為主流,畫面也不再只有灰階的呈現,它有了色彩,他曾經擁有的榮耀、愛戴他的人群都已不在,他的名字也被新人取而代之,褪色的記憶是他現在的所有。

Oona陪著Charlie走過這段生活重心完全被抽離,從巨星趨於平淡的日子,Charlie的心結始終打不開,她跟Charlie這麼說”Yes, people loved the Tramp, but YOU are who I love.”。

也許當初Charlie在各地演講時,也有想過這樣是有風險的,以他的財富及知名度是可以爽爽過完一生的,然而他選擇了用他的影響力,試圖去改變世界到一個他認為更良善的狀態。僅管有相當的熱情及理念,從這首歌曲還是不難看出Charlie被禁入美後,心理和精神狀態上都相當煎熬,非當有溫度的一首歌,Rob McClure的現場版更是把情張力衝到破表。

 

This Man

1972年Charlie Chaplin獲頒美國奧斯卡金像獎榮譽獎,主辦單位邀請Charlie Chaplin返美領獎。Oona陪著Charlie一起在後台等候領獎,他拄了支拐杖不因為the Tramp的造型,而是因為此時頭髮已斑白的Charlie需要靠拐杖幫助行動。Charlie感觸良多”回到曾經如此熟悉的地方,很多人都還在這兒奮鬥,卻也有很多人都不在了,多希望Sydney能夠看到今晚的我,還有母親,還有Alf…”。Charlie同時也非常不安於現在人們對他的想法,離開將近20年的時間,他像個孩子般地焦慮地詢問Oona會不會人們不喜歡他了呢。這份煩惱在Charlie Chaplin被歡迎出場後消失無踨,無比熱烈的掌聲充滿了整個會場空間,Charlie眼泛淚光跟大家致詞。此時This Man歌下,這首歌主要是由在Charlie生命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的人物們對他的描述,從飾演Oona O’Neill的Erin Mackey的聲音先出來,娓娓道出她對Charlie的感情【真的好喜歡有聲樂底演員唱出來的聲音,好美~】,這首歌由Charlie對自己走了大半的人生的結論作收”It is wonderful, oh yes, how wonderful you feel, when the life that you wished for becomes real.”,同時也對照了唱the Life That You Wished for時的心境。

 

Finale

Finale Scene非常聰明,非常非常棒的結尾方式,再次為導演喝采~~!!!

This Man曲目結束後,伴奏漸轉輕快,變為Tramp Shuffle的旋律。Charlie Chaplin沿著將舞台切為左右兩邊的典禮佈景紅地毯,由舞台前方背對觀眾,緩慢地往舞台後方走去,舞台後方架了一個巨型投影屏幕,畫面裡有一條接續著紅地毯延伸至遠處的筆直道路。當Charlie走到紅地毯底端時,一個閃身進入屏幕的切縫中,接著畫面中出現了the Tramp的背影,他轉身向觀眾打了聲招呼後,回過頭繼續踩著the Tramp特有的步伐,走向道路的另一頭。落幕。

 

 

後記

劇中有些片段畫面是仿卓別林經典電影來的,像是馬戲團和拳擊場面,最後一幕的道路應該也是,然後再賦予它們新的詮釋套入劇情中,雖然不是對那些老電影特別熟悉,但在一邊寫故事一邊做功課的過程中就會愈發現這部戲的用心程度。

另一個美麗的巧思是它的美術設計,有看到圖片上他們的妝容和戲服有什麼特色嗎,他們每個角色的底妝都打得非常蒼白,女角的脣色也以顏色較深的脣彩來作點綴,戲服的色彩上也以黑白為主,目的是為了讓整齣戲在視覺上能夠以灰階的調性來呈現,用以呼應卓別林電影的黑白世代。

這部戲我沒看過現場,不過當初還在紐約時它已經在preview了,經過它的戲院前時冷冷地瞥了它一眼(跪算盤搥胸),頭也不回繼續前往Peter and the Starcatchers,真是混蛋阿我,好想看現場 ˊ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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